娄烨认为,在20世纪90年代初,一群独立的电影制片人注定要出现在中国电影史上。虽然独立制作需要导演的大量额外思考,但导演可以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想拍的东西。这种情况是新一代导演面临的问题,但这些导演仍然制作了大量的电影,这是对第五代触摸的抵制,也是第六代成熟的标志。
他的电影追求生存和恢复,有意识地放弃了民族和个人神话,摆脱了历史和文化的胁迫,释放了许多符号,暴露了生活的真实状态。但这部电影的主题、人物、内容,包括摇滚表演,都与这一时期的第六代电影相同。
虽然节奏处理、色调控制和电影感在技巧上不乏光彩,但作品在一定程度上自我满足、自我封闭,展现的社会生活过于狭隘,脱离了普通人的现实生活,这也是大多数第六代导演的问题。
在第六代导演的作品中,艺术和商业很少适合。娄烨可以说是一个特例。从电影类型的角度来看,娄烨的电影在不同程度上呈现出爱情、犯罪、悬疑、惊悚的类型特征。他的《危险女孩》加入了悬疑、惊悚等类型元素,从《浮城谜》到《风中有雨做的云》,娄烨加强了悬疑、犯罪等类型特征,使影片呈现出明确的类型倾向。在叙事方面,采用一贯的交叉叙事方式,这种叙事方式的效果是一种突如其来的揭示和意想不到的揭示。在《苏州河》、《紫蝴蝶》、《浮城谜》、《风中有雨做的云》中,娄烨坚持这种叙事策略。他知道悬念和意想不到的对观众的心理影响。与图像的视觉影响相比,心理体验和情感影响更有价值,更能俘获人心。
娄烨热爱时空交错、层层揭示的叙事策略,逐步深化自己擅长的叙事方式,在《浮城谜》中达到高度,与电影主题和故事完美融合,形成独特的叙事节奏和屏幕效果。
娄烨把自己的电影创作看作是一面现实的镜子。虽然这面镜子不能等同于现实,但它试图最大限度地反映现实中的一些人和事。基于这样的创作初衷,娄烨的电影画面与普通电影不同。它们很稳定,甚至试图充分利用各种造型元素的完美画面。在手持拍摄的帮助下,娄烨的画面充满了生活的质感。从《苏州河》到《紫蝴蝶》和《颐和园》,从《浮城之谜》到《按摩》和《风中有雨做的云》,几乎所有的电影镜头都是手持相机拍摄的,将现场感融入到每一幅画面中,呈现为近距离观看。同时,摄影师通过斯坦尼康减震器进行手持拍摄,可以跟随人物自由运动,使画面具有震撼感,类似于人的呼吸效果,充分展现了相机的人性化、人物的表情、内心、情感等细节,仿佛一切都发生在他们面前。这是娄烨看待生活的距离,也是观众看待生活的距离。